众人回头,看见盛邵钦正往他们站立的方向走来,他凛着一张脸,表情是少见的严肃。
“邵钦,你怎么来了?”傅一城问。
“酒吧出现了恶意伤人事件,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盛邵钦走近后,先扫了裴相宜一眼,裴相宜左脸颊明显肿胀,红唇边有轻微渗血。
他没有看到是谁朝裴相宜甩的这一巴掌,但从她低眉敛眸的神韵中,他也能猜出一二。裴相宜并不是逆来顺受的小白花,她不会允许自己无辜挨巴掌,除非,那个人是对她有恩的肖芸芝。
“现在什么情况?”盛邵钦问。
“西洲的手在手术处理。”傅一城说。
“我问的是相宜的脸。”
“是我打了她一巴掌。”肖芸芝愠怒,“怎么,你要为她撑腰吗?”
盛邵钦轻笑一声:“阿姨,瞧您这话说的,我这既不是她老公,也不是她男朋友,我哪有资格为她挨巴掌的事撑腰啊?不过,我是酒吧的老板,相宜刚才在我的酒吧遭受了生命威胁,这事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他说着,忽然收起笑容,一秒变脸:“沈小姐在酒吧持利器伤人,我已经报警了,沈小姐,收拾收拾准备蹲大狱吧。”
沈鹿灵再跋扈无知,也知道自己的确触犯了法律,她在别的地方闯祸,沈家也许还能保她,可如果是盛邵钦的地盘,哪怕是她父亲出面,盛邵钦也未必会给脸。
“阿姨……”沈鹿灵楚楚可怜看向肖芸芝求救。
肖芸芝沉气:“邵钦,你得讲讲道理,受伤的明明是西洲,怎么就成了相宜的生命受到威胁?”
沈鹿灵眼珠子一转,又理直气壮起来:“对啊,我可没有伤害裴相宜!谁能证明我要伤害她?”
夜色酒吧三楼,是楼层,要上三楼,保底消费起码六位数,那样级别的包厢,很注重私密性,包厢里绝对不会有监控。
而事发当时,包厢里只有沈鹿灵、陆西洲和裴相宜三个人在场,裴相宜作为当事人,警方不可能只听她一面之词,而陆西洲,沈鹿灵相信他不会指证自己,毕竟,陆家现在还需要仰仗沈家渡过难关。
“我能证明。”
手术室的门开了,陆西洲坐在轮椅上,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