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你说说这些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啊。”
人走茶凉,利益为上,这就是人性。
“我本来也不想大晚上的把你喊到酒吧来,可是你哥喝醉了一直喊你的名字。”
一直喊她的名字?
裴相宜喉间像横了根生锈的铁钉,不知该怎么开口。
傅一城不知道两人叠加着前任的关系,还想说什么,茶几上的陆西洲忽然咳嗽起来,紧接着,刚刚入肚的酒就全吐了。
“哎哟,吐了吐了!”傅一城对裴相宜说,“你看着他,我去叫人来处理。”
陆西洲手撑着沙发和茶几,吐得脸色发白。
裴相宜走到他身边,随手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陆西洲接过水,抬眸看向她。
“相宜?是你吗相宜?”
他大概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产生幻觉,下意识扬手就要去摸她的脸确认。
“西洲!”
好巧不巧,就在他抬手的那个瞬间,沈鹿灵从外面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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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相宜其实已经预备要避开陆西洲的手了,可沈鹿灵都不等她反应,直接怒气冲冲朝她冲了过来。
“裴相宜,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沈鹿灵不由分说,一把揪住了裴相宜的衣领,“你说,你是不是觊觎西洲?你是不是在勾引他?”
裴相宜只觉得这人太不分青红皂白,沈鹿灵进门的时候,明明是陆西洲的手伸向她,可现在她却成了那个不怀好意的人。
“我没有觊觎任何人,也没有勾引任何人,请你不要瞎说。”裴相宜用力推开了沈鹿灵,“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她说完,转身抬脚就走。
沈鹿灵高跟鞋趔趄了两步,扶着墙壁站稳后,又立马跑过来攥住她。
“没说两句你就要走,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裴相宜被沈鹿灵缠得厌烦,心想傅一城是到哪里叫人,怎么还不来?
“沈小姐,是一城哥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接人,早知道你来我就不跑这一趟了,我没什么好心虚的。”
“我不是说今天,我是说你之前在陆家的每一天。”沈鹿灵咄咄逼人:“大家都是女人,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