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景。”
“……”
裴相宜收回目光,落向窗外。
琥珀湖真是湖如其名。
从高处往下望,阳光研开一池金墨,仿佛将流动的瞬间封存在了半透明的琥珀里,璀璨又静谧。
风拂过,碎了的琥珀又荡成星群。
“美吗?”盛邵钦问。
“好美。”
是真的好美,一种令人心醉又震撼的美。
“再看湖边。”盛邵钦提醒。
琥珀湖边,鲜花成簇,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可以明显看出来,万千鲜花摆成的是一个跳舞的人儿。
不知是怎样精心的设计,竟然连舞者旋转时裙摆的涟漪和飘逸感都完美呈现了。
“还没正式和你说一句恭喜呢。”盛邵钦回眸看她一眼,“恭喜你拿到金奖啊,裴相宜小姐。”
直升机的桨叶还在转动,满世界都是“哗哗哗”的噪音,可即便这样,裴相宜还是听到了自己鼓动的心跳,那么热烈,像是灵魂对肉体的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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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邵钦带裴相宜飞了一圈后,稳稳降落在停机坪上。
他们刚下飞机,就有观光车过来,把他们接到了琥珀湖对岸。
对岸的鲜花舞者,在陆地上看仍然很惊艳。
“好漂亮啊,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工程不小,没有天根本完不成。
“你去北城比赛那天。”
“你知道我一定会得奖吗?”
“得奖就是庆祝,不得奖就是安慰。”
裴相宜笑了笑:“小盛总还挺周到的。”
“那当然了。”盛邵钦靠着湖边的栏杆,把墨镜往上一推,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超绝不经意地问出那句:“对了,我的飞机开得怎么样?”
“开得很好。”
“好敷衍的回答。”
“那你想我怎么回答?”裴相宜逗他,“说你开得比陆西洲还好?”
“陆西洲单独带你开过飞机吗?”
“没有。”
盛邵钦一脸傲娇:“那有什么可比性?”
“是的,没有可比性,你完胜。”
盛邵钦像是听到了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