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将车停在林青栋的车后,不耐烦地按着喇叭,似乎在催着他赶紧走。
林青栋见自己的车挡道了,赶紧和裴相宜告别,上车离开。
裴相宜打着伞,也自觉地让到边上,想让这位狂躁的库里南车主先走,可他们都让开了,这辆库里南反倒又停在那里不动了。
故意的吧。
裴相宜不想招惹是非,正准备绕道离开,只见库里南降下了车窗,驾驶座上赫然坐着盛邵钦。
“怎么?这是找到值得你冒雨去买的那枝玫瑰了?”盛邵钦笑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眼里冷意分明。
裴相宜知道他误会了,但她不知道是由他误会更省事,还是解释清楚更好。
她正犹豫,盛邵钦推门下了车。
雨还在下,他低头钻进林青栋给的伞下。
裴相宜一个人打伞的时候,觉得伞还挺大的,盛邵钦一进来,伞忽然就变得好小,为了容下他,她下意识将伞举得更高。
“怎么不说话?”盛邵钦上前一步拉近和她的距离,低头看着她,“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舞蹈班一个学生的家长。”
“学生的家长?”盛邵钦自然而然地将林青栋想成了孩子的父亲,他冷笑一声,“裴相宜,你能不能吃点好的?”
裴相宜原本还想心平气和地和他沟通,一听到这话,情绪也微微上了头。
“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况且,你就一定是好的吗?”
“那必须的,我就是男人中的山珍海味!”盛邵钦挑眉,“可惜,你没有这个口福!”
“不好意思,我贫苦人家的孩子,吃不惯也吃不起山珍海味。”
“所以呢?”盛邵钦弹了一下伞柄,“你的意思是这把伞的主人比我更适合你?”
“如果非要在你们两个中间做一个选择,我想他的确比你更适合我,因为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
盛邵钦的脸越来越黑,伞下的气压也越来越沉。
后面又来车了。
库里南停得霸道,来车过不去。
裴相宜伞面一斜,直接将盛邵钦驱逐出伞下,“你走吧,你的车挡道了。”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