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善？”
“减少气闷，肝气舒解，喜脉自然再无行迹。”
“余氏又闭宫思过怕是难舒心了。”
小石头忽然又想到了初一说过端妃身边的宫女平日爱去御膳房，不知不觉的心中多了几分疑虑。
睁开眼睛，看向正在吃糕点的初一，“曾经在钟粹宫待过的奴才呢？”
“余答应解开禁足后，把人换了一遍，以前的人大多被打发到了慎行司做苦力。”
“寻上几个，托人问问，余氏在禁足的过程中有没有陌生的宫女来过钟粹宫，或是有没有人提起一些关于长时间气闷不舒，更加容易有孕之类的话。”
“是，奴才尽快查清此事。”
小石头看着初一离开的背影，拿起一块栗子糕尝上一口，他不是非要怀疑端妃不可，而是颂芝跟他说过当年的事情。
母亲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那些‘安胎药’被端妃一饮而尽，母亲生他伤了身子，以后也难有孕，端妃虽然证明了清白，但也是久病缠身，绝了子嗣的可能。
她肯定要恨，只是恨的那个人是谁，皇后首当其冲，可就怕人心不古，母亲生下了孩子，她再记恨上母亲。
第二日，朱师傅上过课后，特意留下六阿哥考教功课，他教学生向来严苛，又自认有识人之才，他就不信自己教不好六阿哥这么调皮的人。
皇上还特意把他叫过去，让他看看六阿哥半年之内的练字成果。
确实，进步飞速，短短半年，写的字体已有华贵大方之姿，背书也能背的飞快，可每每讲解，总是不记其意。
皇上还说他教六阿哥没有耐心，气的他恨不得撂挑子不干，哼，怪不得都认为自己的儿子好，盲目相信。
小石头看师傅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摩挲着手中的书本，好奇的问道，“朱师傅，怎么每次都是学生？，昨儿考教的也是学生。”
朱师傅恍然回神，信誓旦旦的开腔，“明儿还是你，日后每天都有你。”
“您，算了，您有什么想问的，学生肯定好好回答。”
小石头差点气的跳脚，忍了又忍，才没直接扭头就跑。
苦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都忍不住，日后更忍不住，老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