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小石头悠闲的晃动几下,忽然想起皇帝爹的行为,他虽然不敢确定,但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初一,让人盯着咸福宫的沈贵人,今儿在宴上,皇上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她,近些时日母亲看到她怕是心里要不高兴了。”
李嬷嬷拿来薄被搭在六阿哥的身上,天儿也是一天一天变凉,六阿哥也不是一次两次躺在摇椅上睡着,省的再有什么身子不适,宫中的孩子最是娇贵,她带大的孩子,她自然事事操心。
“奴才会让人盯着。”
初一应下后,想起上午新得到的消息,立刻禀告,“今儿碎玉轩的宫门紧闭,具体什么原因,还没有传回,太医院温大人给莞常在开的药方已经让人查过,一切正常,只是莞常在的病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起色。”
“碎玉轩的药在哪熬的?寻副药渣一验便知。”
那位常在是个聪明人,她不会一直躲着,有些人也不会让她一直躲着,小石头对于她是否真的生病也不在乎,只是其中的曲折,总要了解个清楚,拢了拢身上的薄被,鞋子一脱,整个人窝在摇椅中合上了眼睛。
“明白了。”初一应下后,出了偏殿的门。
碎玉轩!莞常在!那位算的上得天独厚,但也是命运弄人,皇帝爹对她的特殊因为一个‘菀’字成了必然,母亲一向盛宠,怕是接受不了这么一个新杀出来的人。
那位选择在这个时候生病,大致原因他能猜出一二,因为年家的事情,他已经够无奈的了,还不得不再分出心神关注一下碎玉轩的事情。
既要帮母宫斗,又要帮母善后,还要防患于未然。
母亲对皇帝爹的感情,他劝解不了,他也不想去劝,第一、母亲的性子很难改变,除非遭受巨大的打击。
第二,母亲的性子皇帝爹也不会允许改变,否则皇帝爹得查个没完没了,防备心会变更重。
所以母亲百般刁难碎玉轩那位板上钉钉,他不想做什么,只想相安无事,把这皇宫的日子继续过下去,反之,就闹个鸡犬不宁,总不能看着母亲受委屈。
———碎玉轩———
沈贵人和安答应出了重华宫后,想着与碎玉轩离得较近,便约着一起过去看看。
“你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