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妻主太无能了?”
她温柔发笑,立即缓和了纪棠紧张兮兮攥在一起的心。
纪棠在南昭怀里哽咽,扬起瑰丽的脸望着她,抬头胡乱地吻南昭。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纪棠吻技越发娴熟,简直是无师自通,很多时候都让南昭招架不住。
纪棠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瘫倒在南昭怀里,舌尖强硬地卷进妻主嘴里,对她的嘴唇又啃又咬。
南昭头上的金钗都被纪棠闹得七扭八歪。
她双目失神地抱紧纪棠脖颈,唇边溢出破碎的颤音。
“别亲那好痒!”
本以为会因此闹别扭的两人只因为一个亲亲就和好。
或者说,南昭压根就没有生气。
她只是因为心疼纪棠,又哪里忍心再凶他。
马车一到皇太女府,南昭就被纪棠勾在床上,两人中途要了好几次水,
守在门外的侍从羞红了脸,恨不得捂紧耳朵听不到里面暧昧破碎的哭喊声。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是一年。
临近年关,南梨心血来潮清点私库,竟意外发现里面一些珍稀字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私库干净的犹如被盗贼一洗而归。
南梨气冲冲来到主院找上沈逸飞,怒极质问:
“私库里那些字画珠宝都去哪了?别告诉我你送给了别人!”
和一年前相比,沈逸飞在面对南梨的时候不再颤颤巍巍害怕,反而面色淡然没有一丝惊慌。
他对上南梨眼睛,平淡道:
“妻主怕是忘了,这一年里你时常从中馈支出银钱去应酬,
你也知道府里没什么钱,可您的应酬不能断,我只好做主卖了私库的那几幅字画。”
“妻主也别恼怒,您要应酬,我出此下策。”
南梨胸口被气得起起伏伏,可好半晌都没有谩骂出口。
她当然清楚这段时间应酬增多,支出的银钱只多不少。
府里中馈本就银钱不足,只是她刻意回避,光要钱不管往回拿钱,头疼的事全都扔给了沈逸飞。
她原本想着沈逸飞走投无路下一定会动用嫁妆。
可谁知道这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