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岂不是白省了。”
纪棠掌管着府邸私库,自然清楚南昭攒下的财富数不胜数。
纵使很疑惑妻主是做什么挣得这些钱,纪棠却从不曾问过。
女人在外挣钱养家,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想让夫君知道。
更何况妻主身份特殊,有些事不是他能够过问的。
纪棠平日里在南昭面前骄纵任性,可一到正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
得此贤夫,夫复何求。
婚后两月里,除了在府邸治理方面不再让南昭操心,
纪棠在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上同样大放光彩。
镇国将军见到南昭,没忍住夸赞纪棠:
“东君卿不愧是名门贵族教育出来的贵公子,之前太女府举办的宴会我家夫君也去参加了,
他回来告诉我东君卿在宴会上八面玲珑,把每个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果真是不可多得的贤夫。”
镇国将军和南昭算是忘年交。
前几年镇国将军带兵打仗伤了根基,自此便上奏女皇休养在家。
后面南昭回到宫廷,女皇又请镇国将军指导南昭武艺,
几次三番下来,她终是折服于南昭精湛的功夫,两人时常相约喝酒切磋。
镇国将军虽半退下来,但她在朝中积攒的声望颇高,
皇女们明里暗里想讨好,最终都被镇国将军拒之门外。
直到现在,与镇国将军交好的也只有皇太女一人。
南梨恨南昭恨得要死,但碍于自己贤王的面子却也无可奈何。
几场宴会下来,纪棠美名远扬,南梨不可避免听到旁人在夸纪棠。
五皇女府。
南梨抬手摔碎桌上的花瓶,怒不可遏盯着堂下的仆从,厉声质问:
“这两月府中的支出为什么多了两倍?本王私库的银子都被花到哪儿了!”
上辈子纪棠掌管中馈时,每月用度分明比现在节省三倍不止。
重生以来,南梨还是像上辈子那样不管府中支出,
今日她要送礼给旁的官员,才意外得知府中已没有可用的银票!
别说银票了,就连碎银都没见几个!
一问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