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现在毕竟不在府里,南昭总要顾及一些。
谁料还不等她拒绝,纪棠却先一步拉开南昭衣裙。
等两人重新穿戴整齐,南昭咬牙瞪他,
“你如今实在太放肆了些,你就不怕我罚你吗?”
南昭没有自称“孤”,说明并不是真的恼怒。
这在纪棠眼里自然是他服侍好妻主的象征。
纪棠像只乖巧的小猫趴在南昭腿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薄红。
“妻主若是想惩罚我那便罚吧,只要能让妻主高兴,侍身愿意受罚。”
他哪里像真的想受罚,左不过是仗着妻主疼爱受宠而骄,任性又可爱。
南昭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他散落的长发,眉眼间皆是无奈,
“你呀,就知道我不会真的罚你对不对?”
“以后在我面前便罢了,在旁的女子面前可不许这般热情。”
妻主是在吃醋吗?
纪棠眼里泛起明明灭灭的光,轱辘爬起来和南昭对视,迫不及待问:
“妻主也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妻主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寻常男子哪里敢这么光明正大问妻主是否喜欢他。
恐怕也只有纪棠如此离经叛道,竟直接问皇太女这个问题。
往日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在爱人面前竟也流露出温柔神色,认真回他:
“你说呢?如不是喜欢你,孤岂能容忍你这般放肆。”
也是。
除了纪棠,谁敢在这种环境下把皇太女禁锢住任意索取。
纪棠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南昭胸前,狠狠闻了下独属于心上人的香气,双眼迷离。
“那妻主永远都只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小到南昭听不太清。
可等她询问,怀里的人又摇头回复没说什么。
南昭低下头亲了亲他耳尖,温声哄:
“刚才是不是累着了?睡一会吧。”
纪棠身处温柔乡,没过一会就真的陷入睡眠。
又是一日闲散时光。
成婚第三天是纪棠回门的日子。
南昭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