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泛舟。”
她牵着小娇夫的手行至桌边,视线落在桌上绣到一半的衣裙,那显然是女子才会穿的样式。
似是想到什么,南昭抬眼问纪棠:
“你今天一直在给我做衣服?”
亲手为心爱的女子做一身衣服,这怕是每个男子心底最渴望的。
从未出嫁的时候,纪棠就一直想做这件事。
奈何他并不清楚妻主的身体数据,这才暂时放下。
这会被妻主发现自己的小心思,纪棠脸颊泛起淡淡的粉,含羞带怯点头,
“嗯,我希望妻主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本来是想给妻主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被您提前发现了。”
南昭弯下眉眼,无奈发笑,
“怪我,我回来前应该提前让侍从先告诉你,不然我就装作不知道,等你衣服做好了我再想起来?”
纪棠被心上人打趣,脸颊红得更厉害,眼尾也泛着薄红,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
“妻主,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许有这层意思,但可能比妻主想得更过分。
纪棠想说他希望妻主以后去了哪里都能告诉他。
最好事无巨细,就连每顿饭吃了什么菜式他都想知道。
可他的妻主是皇太女,未来的储君。
皇太女的威严岂能是旁人挑衅的。
皇太女去了哪里,吃了什么,岂是他一个内院男子都能知道的。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女子居于男子之下的道理。
若纪棠是悍夫便罢,
可他是东君卿,妻主是皇太女,若是他不能容忍的消息被传出去,
恐怕女皇立刻会做主让皇太女休了正夫,重新再为她娶一房正夫。
想到这些,纪棠泛红的脸颊微微发白。
他强压下心底对妻主汹涌的占有欲,遮掩住眼底悲伤强颜欢笑,
“皇太女府是妻主的地盘,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是您的自由,无需再让侍从通知侍身。”
明明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可嘴巴却控制不了地说一些反话,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要苦。
他想,这样被妻主独宠的日子应该很快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