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出来前还在微信告诉过你,你凭什么朝我大呼小叫?”
男、朋、友!
她身边,长身而立的男人瞳孔猛地紧缩,
手上指甲在一瞬间掐破手掌,直至整只手血肉模糊,再也辨别不出原本手掌的模样,心底戾气却仍旧压制不住。
她怎么可能已经有了男朋友?
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和他的老婆谈恋爱!
这个叫赵津瑜的野男人何德何能!
还有!野男人怎么敢这!么!大!声!和!昭!昭!说!话!
虽然老婆的名字还是在野男人嘴里才得知的,可白慈丝毫没有作为第三者的觉悟。
等这边南昭生气地挂断电话,他立刻把脸凑近老婆,茶言茶语问:
“刚才是男朋友给你打电话吗?他怎么那么大声和你讲话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催债的打电话要钱呢。”
“要是我,我一定不会这么凶和老婆讲话,我一定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婆就是我的天,老婆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如果昭昭是我的老婆,我一定不放心让老婆一个人出来放风。”
被白慈一顿挑拨,南昭浓密的羽睫微微垂下,眉宇间痛苦尽显,流露出几分凄哀孤冷。
“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男友,可他是这世界上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因为眼睛看不到,曾经有很多人明里暗里的欺负我,
当时是他,他带我找到回家的路,亲自送我回家,还告诉我不用怕,他以后会保护我。”
可两人在一起之后
南昭微凉的手指抚过肩头,这儿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是昨天赵津瑜情绪激动时用力抓她留下的。
注意到南昭的动作,白慈手掌一挥,透过衣物看到了老婆白嫩肌肤上触目惊心的淤青。
“那个死男人竟然敢打你?”
白慈简直快要被气活了!
他心心念念恨不得立刻拐回巢穴的老婆他连动都不舍得动,那个死男人倒好,竟敢对昭昭动手!
看到南昭脸色惨白,安静地垂下头,白慈眼神阴森森地咬后槽牙,决定今晚就去会会那个叫赵津瑜的死男人。
当下最重要的是给老婆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