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凝容气得怼她:“就你这样的女人,沈哥就算瞎了,也不会看上你。”
余丽听到这话,想起什么似的,连滚带爬地朝沈寒铮冲去。
直到被一道屏障挡住,她才止住脚步,跪坐在地上。
“沈先生,我叫余丽,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包括为您生下子嗣。
旁边的这位妹妹很高傲,一看就不喜欢您,您又何必自降身份勉强她呢……”
霍绵听到这话,下意识抬头瞥向这个叫余丽的女人。
只见女人皮肤白皙,脸上带着谄媚,态度放得很低,除了自荐,还不忘贬低她。
霍绵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沈寒铮。
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被余丽的话触怒了。
霍绵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她收回视线,呆呆地盯着地面。
反正早晚都要分开,长痛不如短痛,早分早解脱,免得最后满心疮痍。
虽这样安慰自己,可胸口却像被一块大石压着,闷闷的,心里一片酸涩。
沈寒铮察觉到霍绵又筑起一道更厚的壁垒,将他隔绝在外。
心中的怒火越发旺盛,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整个人阴沉得像只凶兽。
余丽见他动怒,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让他自尊心受挫。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说道:“这位妹妹,如果你不喜欢沈先生,就不该霸着他不放。
你一边拿他当工具人获取利益,一边又吊着他,你这种行为,真让人不齿。”
在余丽心里,霍绵跟菟丝花的品性一样,明明需要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偏偏又端着装清高,吃相太难看。
霍绵见这女人越说越过分,竟还指责起自己来了。
她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走到余丽面前。
“你嫉妒的样子真丑,长得没我漂亮,品性还不好,张嘴就给人乱扣帽子。
向男人自荐还引以为傲,我就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人。”
余丽被这话怼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恼羞成怒,梗着脖子反驳:“我可没有乱扣帽子,你敢说你喜欢沈先生吗?”
霍绵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