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行,田毅,你好!”一边的艾尔肯主动伸出了手,笑道,“我叫艾尔肯!我们是从小和帕莎尔古丽长大的伙伴!”
“你好,艾尔肯!帕莎尔古丽给我说过你们兄弟,我知道你们的名字”
我握住了艾尔肯的手,却皱起了眉头。
原来,艾尔肯这家伙手上忽然使劲,捏得我的手生疼。
很显然,艾尔肯是要给我个下马威。
但当着帕莎尔古丽的面,我却不能拆穿艾尔肯的鬼把戏,手上也使了劲,紧紧地握着艾尔肯的手。
我也是大山里跑大的孩子,从小干活,力气也不小。
更何况,我学了好多年的吉他,手上的握力比平常人要强得多,不然也按不住那些复杂的大横按和弦。
当然,艾尔肯也不是吃素的,他手上的力气也很大,和旗鼓相当。
我们俩就握着手,暗中使劲,看谁先认怂。
艾尔肯也被我捏疼了手,皱起了眉头,却还在硬撑。
“哎呀,你们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亲热啊?握住手还不放了?行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大家有亲热的时候!”
帕莎尔古丽拍了拍我和艾尔肯的握着的手。
我们便同时收劲,松开了手。
我对艾尔肯笑了笑,艾尔肯也笑了笑,脸色却有些尴尬。
“走吧,赶紧回家吃饭吧,我和田毅中午只吃了些鱼,肚子早饿了!”
帕莎尔古丽笑着上了毛驴车。
我也跟着上了车,热合曼和艾尔肯就骑上了马,跟在毛驴车旁边。
艾力大叔早骑着马去赶羊,在前面走着。
艾尔肯骑在马上,转头问道:“田毅,听说你为了帕莎尔古丽,放弃了江海市留校任教的工作,来到我们叶羌县小学支教?”
“呃那个,其实我和帕莎尔古丽”
我没想到艾尔肯上来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便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边的帕莎尔古丽却皱眉对艾尔肯说道:“田毅主要是来学习十二木卡姆,想找音乐灵感,所以我就把他拐来了
他可是音乐硕士,能到我们叶羌县来支教,也是好事情呀!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