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一根树枝,可胡杨树的树枝又柔又韧,我半天弄不下来,便放弃了,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粗木棍,飞奔到了羊群的最远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赶羊,就学着艾力大叔的样子“咻咻”地叫着,用力挥动木棍,轰赶羊群。
可那些刀郎羊一个个摇头摆尾地懒得理会我,根本不听我的话,依旧低头吃草。
“别吃了!要下雨了,你们这群勺羊!”
我气急败坏地骂着,刀郎羊还是慢悠悠地吃草,根本没有发现暴雨即将来临。
“你的木棍不行,得用带叶子的树枝羊才害怕!”
帕莎尔古丽远远地喊着。
她弄了一根长树枝,上面有很多枝叶,用力地抽—打刀郎羊,吓得羊群慌慌张张地往胡杨林深处跑。
“胡杨树的枝条太柔韧了,我弄不下来啊!”我无奈地叫道。
“你用刀子砍呀,真是个勺子!”帕莎尔古丽又喊道。
“哦,我怎么没想到啊?”
我赶紧拔出了腰间的英吉沙小刀,三两下就砍下了一根带枝叶的长树枝。
英吉沙小刀其实就是匕首,并不大,但却很有份量,再加上锋利无比,砍树枝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不禁为自己的愚蠢而郁闷。
身上有刀不用,连个小姑娘都不如,简直是个废物。
但转念一想,我从来都没有佩戴过刀,压根就没有用刀的习惯。
而帕莎尔古丽从小到大都用英吉沙小刀切肉吃,刀就是她最基本的工具。
我收起了英吉沙小刀,挥舞起树枝轰赶羊群。
果然,那些刀郎羊见我手里的树枝很大,吓得往前跑,可跑了几步就又停下吃草,我赶了这几只,那几只又停下了
“勺子,用树枝狠狠地抽羊呀!不给它们点颜色,它们是不会听话的!”
帕莎尔古丽又在远处大叫。
“呃会不会把它们打坏啊,它们每只都值好几万呢,比我还值钱”我郁闷叫道。
“没事,树枝上有叶子,不会打坏羊的,你朝它们的肥屁股上抽!”
帕莎尔古丽叫道:“赶紧的,雨云马上就来了,要是不赶紧把羊赶到临时羊圈,我们也成落汤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