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按慢弹了一段即兴前奏,就开口唱了起来。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
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这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脍炙人口,我认为是最能代表新—疆的一首歌。
不过,我加入了民谣的元素,唱得忧郁而感伤。
苏皮爷爷和艾克大叔听得眼睛发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听过民谣风格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帕夏古丽却微张着小嘴,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一副小迷妹的样子。
一段结束,我又即兴弹起了间奏,加入了大量的揉弦、推弦、击弦、泛音缠—绵悱恻,曼妙轻柔。
帕夏古丽跟着吟唱起来,声音高亢轻灵
第二段,我唱得节奏略快,感情厚重丰富。
苏皮爷爷也低声用维语哼唱和声,居然和我的歌声融为一体,显得更加立体丰满。
帕夏古丽忍不住起身跳舞,边跳边到了屋里,取来了一只手鼓,轻轻地拍打着节拍。
我又重复了一段,猛然节奏一变,剧烈扫弦,加入了新—疆音乐的元素,欢快热烈,激情澎湃!
帕夏古丽就把手鼓给了苏皮爷爷,跟着节奏急速旋转,漂亮的纱裙飞起,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苏皮爷爷拍打着手鼓,嘴里“嗬嗬”唱着粗犷的号子,双目炯炯有神,仿佛焕发了青春活力!
我的吉他节奏,跟着苏皮爷爷的鼓点,节奏越来越快,如同狂—风—骤—雨!
第三段唱完,我一个切音,干净利索地结束了演奏。
“哗!”
院子门口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转头一看,却见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人。
“克里木大叔,热娜婶子你们都来了啊,快请进来!”
帕夏古丽有些羞涩地收起裙摆,把门口的人都迎了进来。
一位脸膛黑红,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中年男子,操着流利的汉语笑道:“我们全村的人,好久没有听到苏皮阿卡萨塔尔的声音了,更何况你们家来了贵客,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