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褪色红嫁衣的无头女鬼飘在半空，脖颈处的断口还在滴血，落在老人面前的碗里，发出‘滴答’声。
她双手枯瘦如柴，指甲漆黑尖锐，在空中无意识地抓挠着。
角落里，一个脸色青白的孕妇肚皮突然裂开，内脏哗啦啦流了一地吗，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从她腹腔中爬出，发出刺耳的啼哭。
那婴儿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窝，却准确无误地看向了老人。
最两人毛骨悚然的是站在门口的长发女子，她的头发如同活物般蠕动，缓缓分开时，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平滑如蛋壳的皮肤上，只有一张血盆大口，里面长满了细密的尖牙。
“啊——！”老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踉跄后退时撞翻了桌子。
碗筷砸在地上碎成几片，黑乎乎的汤药泼洒开来，散发出腐臭的气味。
那些女鬼似乎发现村民能看见自己了，她们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瞬。
然后齐刷刷转向老人。
无头女鬼的嫁衣无风自动，血滴得更急了。
孕妇的腹部完全敞开，血婴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无面女鬼的头发如同毒蛇般竖起。
众人皆被这一幕吓到。
“是……是你们……”老人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大片，腥臊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
他的嘴唇颤抖着，浑浊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不……不要过来……”
就在这时。
红衣女鬼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那声音如同千万根针扎进耳膜。
其他女鬼闻声立刻停下动作，畏惧地向后退去。
血婴缩回到了孕妇的腹腔，无面女鬼的长发重新遮住了恐怖的脸。
老人见状，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红衣女鬼缓缓飘到他面前。
她虽然没有头，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在‘注视’着老人。
她抬起枯手，指尖轻轻划过老人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你……你该死……”一个缥缈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无数人同时开口。
“你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