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这个门儿。”
刘桂芬一阵嘶吼,快速绕到了张子义的身前,身体直接赌住了房门。
这一大早上,张子仁他们两口子就在这里抽邪风,毫无源头,顿时叫张子义满头的雾水。
本身就看不惯哥嫂两个人的做派,一大早刚睡醒就惹了一肚子的邪火。
“刘桂芬,这大早上的你抽什么邪风?老子犯什么事情了?给你交代什么啊?”
刘桂芬双手掐腰,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着,表情扭曲,气急败坏的开始直接质问道:“张子义,事情做了还不想承认怎么着?你凭什么把我家的狗给弄死了?”
张子义一听这茬儿当场一愣,“谁把你的狗给弄死了?刘桂芬,讲话你可要讲证据,可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你还不承认?好,那你就跟我过来看看,瞧瞧是不是你干的。”刘桂芬扯着破锣嗓子满院子嚷嚷,拉扯着张子义的衣袖绕过了隔开的那堵墙,就到了她们家栓狗的草棚里。
张子义到了她们家栓狗的草棚一看,分家时,分给她们的那条猎犬死在了草棚里,满地都是血雾。
一个晚上过去,一条死狗早就在草棚子里面冻硬了,绳子还在柱子上面拴着。
难怪刘桂芬这么大的火气,昨天还冲着自己狂吠的猎犬当真是死了,一条死狗冻的邦邦硬,可见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这条死狗,昨天半夜还在那怪叫,没想到竟说死就死了。
“还真死了。”张子义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心里却开始暗爽道,“这家伙,死的好啊!”
“不就是一条老狗么,死了就死了呗,凭啥说是我干的啊?你是当场把我给捉住了,还是哪只眼睛看见了?”看着冻硬的那条死狗,张子义则一脸的不屑。
~哼,这家伙死的好啊,看你们家今后进山打猎靠什么?也省着老子亲自动手了。
被张子义这耍无赖式的否认,气急败坏的刘桂芬却气的一时讲不出话来,虽然没有当场抓住,但心里就认定是张子义干的,毕竟这个院里只有他们两家人。
“~呵,想抵赖?”
“昨天你在这个院子里可大声的嚷嚷过,你张子义早晚要把它给宰了。”
“你这话,昨天可有好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