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旸,你跟妈讲,你害不害怕?”
“不害怕。”
陈旸面色平静地摇了摇头。
刘淑芳一听,诧异地看向丈夫陈援朝。
陈援朝沉着脸,摆手道:“这兔崽子胆子大,反正王五的死跟他没关系,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说完,陈援朝又盯着陈旸的眼睛,问道:“除了咱们家里人,还有谁知道你和王五上了山,你们上山时,有被谁看到吗?”
陈旸听出老爹这话问的深意,于是装模作样回忆了一下昨晚上山的情节。
牛家湾的村民一般晚上不会出门,这也是陈旸为什么要约王五晚上上山的原因。
他带王五上山,本来就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自然将这一步算在了内。
而且事实也是如此。
昨晚陈旸和王五上山,一个人也没碰到。
“放心吧,爸,昨晚没有看到我和王五上的山。”
陈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陈援朝听完,砸吧了一下嘴皮,将旱烟杆掏出来。
在陈旸以为老爹要抽旱烟的时候,陈援朝却出其不意,用旱烟杆狠狠敲了下陈旸的脑袋。
“哎哟!”
陈旸吃痛,赶紧捂住脑袋。
刘淑芳见丈夫突然动手打儿子,连忙把丈夫推开,护在儿子身前,没好气地瞪着丈夫。
“大早上的,你犯病啦?干嘛打儿子,儿子又没犯错!”
“哼!”
陈援朝只是哼了一声,然后将旱烟杆点燃,吧唧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烟雾。
“昨晚的事,谁都不能往外说,明白吗?”
陈援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旸,抬着旱烟杆,走到院子的台阶坐下。
刘淑芳只觉得陈援朝有些莫名其妙,埋怨了几句后,看儿子也没什么事,就回厨房继续弄着早饭。
陈旸走到院子,叶儿黄立马翻了个身,站起来朝陈旸摇尾巴。
林安鱼见状,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整个过程没有看陈旸一眼。
陈旸打算卖掉两只野兔和獾子,因此吃过早饭后,便背着背篓朝牛家镇走去。
将两只野兔卖给供销社饭店,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