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郎这一次走得不体面,也不能大办丧事,正好借此机会和国公府划清界限。”
“往后,无论是国公府还是三皇子,都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了。”
昌平侯说完,也闭上眼睛,哀痛不能自抑。
这样浅显的道理,他们竟然到今天才懂。
可悲,可叹。
这天之后,昌平侯主动告假,声明自己身体抱恙,需要在家静养。
圣上微微一笑,似乎感悟到他们的知情识趣,于是大手一挥,赐下流水般的赏赐。
消息传到方氏耳中,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哥哥告假了?”
心腹低下头,不敢看方氏的眼睛。
方氏捂着心口,后退了两步,脸上倏然转白,好似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空气好似凝固了。
四周陷入诡异的僵持。
方氏捏着帕子,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一叠声的吩咐,
“快去查,昌平侯府是不是有丧事?二郎还活着吗,快去!”
心腹应是,退了下去。
不多时,带回一个噩耗。
昌平侯府正在小范围地举办方二郎的丧事,简单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不出十人。
然而。
镇国公府没有受到邀请。
方氏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死死咬着唇,渗出血迹也毫无察觉。
“她竟然……”
“她竟然真的敢!”
她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如同溺水的人,迫切想要抓住什么。
“春娘,快准备一份手礼,我们现在就去侯府。”
方氏已经行动起来,心腹春娘却咬着唇,欲言又止。
直到方氏反应过来,转头呵斥。
“你聋了吗?”
春娘快步上前,死死抓着方氏的手,嗓音哽咽。
“夫人——”
“我们以后都不能去侯府了。”
方氏手中衣物“啪”地落地,她却浑然不觉,还在不停地翻找着奔丧合适的衣服。
“夫人!”
“您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