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痛心疾首道:“你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殿下说完了吗?”周令仪侧头,对夏竹说,“拿我的腰牌去请个太医过来。”
“不行!”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周淑华,她挤出一丝笑:“这到底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明兰姐姐还在里面呢。”
“请!”一直没做声的昌平侯夫人,猛地甩开方氏的手,“郡主说得没错,我儿虽糊涂,却不蠢,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一定是有奸人所害!”
“殿下,”周淑华含泪解释,“我也只是担心明兰姐姐的名声罢了。”
就在众人僵持不定的时候。
一道嗤笑声传来。
只见,温既白带着太医院的陈院首出现在门外!
陈院首!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陈院首本人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迎接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头皮发麻。
太医真是个高危职业。
“郡主,您找老臣有何贵干?”
周令仪勾唇,指着里面说:
“麻烦您进去看看,方二郎身上可是被人下了什么药?”
陈院首应声而去。
周淑华脸色骤变,掐紧手心,匆匆扭过脸,似乎在思忖什么。
周令仪抬眸,和温既白目光相接,他望着她,眼底无尽笑意蔓延开来。
她心头微颤,忙不迭低下头。
不一会儿,陈院首出来,对着周令仪和昌平侯夫人拜礼:
“郡主,夫人,二公子的确是被人下了药,此药和寻常的催情药不同,用完后会让人产生幻觉,失去理智。”
“当真?”昌平侯夫人脚下一软,“果然是有那起子小人算计!”
“可好端端的,谁会给二郎下药?”
“哼,还能有谁!”昌平侯夫人冷冷推开方氏,径直往里面去了。
“既是下药,如此也可还我清白了。”
方氏咬牙,不依不饶说:“可春儿那丫头说的,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