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握着周令仪的手紧了紧,声音再度拔高。
“老三,贵妃,你们母子两可曾在意过哀家的死活?”
“老三,你指责令仪的时候,可曾想过你自己也是个不忠不孝之辈!”
“外祖母!”周令仪忙为太后顺气,“你刚刚恢复,不能动气。”
“好孩子,外祖母的头不痛了。”太后红了眼眶,轻轻拍拍她的手。
话音落下。
满殿寂静。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参与到此事中,生怕惹来什么麻烦。
最后,甚至还惊动了圣上。
圣上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不仅没有评价,反而对周令仪多了点兴趣。
“你那针灸术,是哪里学习的?”
周令仪拿出先前的借口:“从一高僧手中学到的,如今人已坐骨。”
“原来如此。”圣上眼底闪过一抹可惜。
他摆摆手,看都没看贵妃母子,轻飘飘地揭了过去。
“今日之事,受惊的唯有母后一人,不如就交由她老人家来处理吧。”
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
太后早知圣上会如此,也不算意外,面无表情道:“贵妃禁足三月,至于老三……”
她摆摆手。
“往后不要来见哀家了,哀家没有你这样不孝的孙子。”
贵妃母子瞬间面如死灰,对视一眼,眼底充满绝望,这惩罚太重了。
三皇子是皇子。
太后处罚后,对于他率领御林军一事,圣上也不会轻轻放下。
这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子墨不甘心地说:“父皇,皇祖母,今日之事就是德阳一人引起,难道她就没有错吗?她不过一个女子,却敢对皇祖母对针,甚至还公然绑了我母妃,这难道就没错吗?”
圣上挑眉,看向太后。
太后扯了扯嘴角,轻飘飘道。
“令仪的确有错,行事太冒失,被人冤枉了也不吭声,这样可不行,就回去抄一遍佛经,修身养性吧。”
温子墨攥紧衣角,额头青筋暴起。
不公平!
凭什么他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轮到周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