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坦白,张守瑾苦笑一声,“娘子,我不是傻子,太后娘娘深夜出宫,只是给你送碗寿面,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了,陛下待你很不一般…”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不是傻丫。”
林歌忽然开口。
她眼底带着决绝,下意识地与张守瑾拉开距离。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这件事匪夷所思,就算我把这事讲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被人当成异类。”
“相公若是害怕,我可以同你和离。”
“别胡说。”
张守瑾将她的话打断,大臂一挥,重新将人揽在怀中。
“傻丫头,我怎么会害怕呢,我只是不想让你独自面对危险,我很高兴你能向我坦白身份,从今以后,做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了,好吗?”
张守瑾将头埋在她颈间,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林歌愣怔在原地,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没想到…相公竟然不怕她。
“歌儿,生辰快乐。”
张守瑾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翌日一早,林歌醒来时,榻上只剩她一人了。
再过两日就要放榜了,身为翰林院之首,张守瑾一早就去了翰林院。
那支金簪静静地躺在头枕旁,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茯苓进来服侍她梳洗时,正巧瞧见自家主子摸着金簪傻笑。
“簪子是大人送的?”茯苓明知故问。
林歌点了点头,爱不释手。
“相公知晓我的身份了。”
听了这话,茯苓手上动作一顿,神色里带着几分诧异。
“别担心,我相信相公,他不会害我的。”
林歌拍了拍茯苓的手,只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全。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
“林姐姐,京城里出大事了!”
吕安瑶小跑着冲进厢房里,喘了好几口气后,才说道:“平王的那名爱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