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臣妇哪里会什么医术,臣妇出生乡野,只会做些小生意,叶公子怕是被人骗了吧?”
“不只那么简单,县主有所不知,白少夫人还污蔑你是北越奸细呢,甚至还有证据。”
永嘉郡主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林歌朝案几上的信封看去。
林歌闻言,眸色大震。
她忙跪倒在林煜身前,大义凛然地说道:“臣妇绝不是北越奸细,臣妇未曾与叶公子有过接触,这封信怎么会是臣妇的!”
季莺歌也站出来,恍然大悟道:“臣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叶青鹤的阴谋!这封信是从假的林姐姐身上搜出来的,想要弄清楚这一切,要问叶青鹤!”
林煜眸色阴沉地朝着叶青鹤看去,眼底杀意四起。
“叶青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叶青鹤早已吓丢了魂。
那封信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原本他和白珍珍都睡下了,一个黑衣人忽然翻进院中,丢下了那一封信,还说只要污蔑林歌是北越奸细,林歌与张守瑾必死无疑。
叶青鹤原本不是不敢那么做的,却经不住白珍珍的劝解。
不承想,他们身边的林歌,竟然是别人假扮的。
叶青鹤百口莫辩。
“来人,把他们两个打入大牢,命三司会审,定要将这个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林煜震怒,直接命人将二人收押。
白将军同敬国公对视一眼,连忙出来求情,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林煜杀气腾腾的眼神止住了。
“若又有人为他们求情,一并处置了!”
法会不欢而散,林煜临走前,深深看了林歌一眼。
太后走得稍晚些,与林歌对视时,两人会心一笑。
“娘子,他们都走了,莫要装了。”等禅房里只剩他们三人时,张守瑾握住了林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