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的模样,林煜心里像是针扎般难受,眼中的怒火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担忧。
“朕信你,是朕不好,明明知晓你不舒服,还强行让你过来,快赐座。”
林煜的语气异常温柔。
跪在地上的白珍珍眸色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歌,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她忽然走上前去,趁着众人没有防备,伸手朝着林歌的脸抓去。
“夫人!”茯苓大喊一声,飞快地扯了林歌一把,这才让白珍珍扑了个空。
“放肆!”林煜见状,眸中蕴起一抹怒意,“朕已经说了,乐安县主病着,你难道要刺杀县主!”
张守瑾趁机说道:“还望陛下还臣妻一个清白。”
林煜瞪了白珍珍一眼,这才朝假林歌看去。
“来人,剥去她脸上的面具。”
随着林煜下令,一个侍卫走上前去,扯下了假林歌脸上的面皮。
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后,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青鹤,你要作何解释?”
林煜冷声质问。
这一切实在是出乎了他的预料,叶青鹤愣愣地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双腿一软,扑通跪到地上。
“陛…陛下,这肯定是乐安县主的阴谋,臣的病一直是乐安县主在诊治,怎么…怎么会这样?”
叶青鹤结结巴巴地说着,神色惊恐地朝白珍珍看去。
白珍珍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料。
永嘉郡主忽然从人群中站出来,朝着叶青鹤发问,“叶公子口口声声说乐安县主为你诊治,还请你说出具体是哪一天?”
叶青鹤不假思索地说道:“乐安县中每五天给我诊治一次,上一次就是五天前。”
“可有人能为你做证?”林煜忽然问道。
叶青鹤点了点头,指着身旁的白珍珍说道:“臣的妻子可以做证。”
没等林煜开口,永嘉郡主冷笑一声,“哪有让枕边人做证的说法?”
说完这话后,永嘉又朝着林煜行了一礼,正色道:“臣妇不敢欺瞒陛下,五日前,臣妇曾邀乐安县主去茶楼听曲,有不少人都能做证。”
林歌也虚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