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顺势坐在他怀中,指腹划过张守瑾的俊脸上,眉头微微皱起。
“无妨,只是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我总觉得力不从心。”
张守瑾懒洋洋地说着,抬手在眉间揉了揉。
从前做这些事,他从不觉得吃力。
“茯苓呢,可曾让她诊过脉?”林歌神色担忧地朝他看去。
张守瑾点了点头,“她看过了,并没有察觉出不妥。”
“这可是大事,相公一定得重视,茯苓查不出来,咱们就去找别人。”林歌紧咬着下唇,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她怕相公旧疾复发…
“娘子在担心什么?”察觉到林歌眼底浓重的忧虑,张守瑾心中一暖。
“我…”
林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守瑾微眯着眸子,缓缓开口:“娘子是担心我又会变傻吗?放心吧,就算变傻了,我也不会忘记娘子的。”
“别瞎说。”林歌一把捂住张守瑾的嘴,触上那冰凉的薄唇,她连忙缩回了手。
张守瑾握在她的手腕上,将人扯进怀中,浅笑道:“让为夫抱一会儿…”
声音里充斥着疲倦,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
敬国公府内,一切如常。
经过一个月的诊治,叶青鹤明显察觉出身上的变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见白珍珍倚靠在软榻上扇风,叶青鹤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走过去将人揽在怀里。
“夫君,乐安县主说了,得等到明日施完最后一次针后,才能…”
白珍珍两手抵在叶青鹤的胸膛前,娇羞地拒绝着。
听了这话,叶青鹤只能咬紧牙关,将涌上来的情绪压下去。
他偏过头去,没敢看向白珍珍,喉咙上下滚动几下,这才说道:“珍珍,这次的事情真是多亏了你,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白珍珍抿唇一笑,随即又露出几分委屈的神色,“妾身敬爱夫君,只要对夫君好,妾身怎么都愿意。”
听着她这委屈的语气,叶青鹤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楚。
他一把握住白珍珍的手,真情流露:“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