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身上始终留着先帝的血,帝王之术,他倒是学得很好。”
林歌沉默不语,回想起林煜逼迫张守瑾喝毒酒一事。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改变一个人。
“他好歹是母妃的儿子,母妃也不想同他针锋相对,只是…”
太后神情痛苦地朝林歌看去,她不能让林煜伤害到歌儿。
“母妃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乱来的。大周的疆土是用将士们的血肉之躯筑成的,我绝不允许旁人践踏这片土地。”
林歌神色凝重地保证着,在她眼中,林煜始终是那个与她在雪地里抱团取暖的奶娃娃。
“母妃,我有一事相求…”
母女二人商谈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要黑了,太后这才依依不舍地将人送走。
桂嬷嬷端来一碗参汤,恭敬放在案几上,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觉得哀家今日之事做得太绝了?”
太后端起参汤喝了一口,眸中乍现冷意。
“后宫的那些伎俩,哀家从前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后当真以为哀家不知情吗,哀家从前不理,是因为哀家心死了,任由他去折腾…如今,哀家也有了想守护的东西,谁想对她不利,哀家就除掉谁!”
太后将药碗重重砸在案几上,护甲划过桌面,留下一道浅痕。
半月光景一晃而过,林歌近日闲来无事,去城外铁匠铺子处打了一把宝剑,整日在院中练剑。
赵嬷嬷途经院中时,不免被林歌的剑意惊艳到,总是会驻足观望一阵。
“县主的剑法,是跟谁学的?”
看着那熟悉的招式,赵嬷嬷终是没忍住心中疑惑,鼓起勇气朝林歌问道。
林歌挠了挠头,目光锁定在赵嬷嬷食盒中的冰酪上,眸色忽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