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瑶忙扯出他的袖子,高兴地跳起脚来,“江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一时间,众人纷纷朝他们恭贺,倒是将雅室里的林清浅当成了笑谈。
林清浅死死瞪着院中几人,眸色越发狠厉。
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
三日后,就是殿试。
张守瑾同江青淮一早便进了书房,独留林歌二人在院中静坐。
“林姐姐,天大的好消息!”
季莺歌一路小跑而来,满头是汗,那双眼睛却闪烁着狡黠的光。
林歌忙让茯苓端来一杯茶,递到季莺歌身前,柔声说道:“瞧你跑的,这模样若是让季丞相看到了,定不会饶了你。”
季莺歌笑了两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这才说道:“今日我在皇宫里,看了一出大戏!”
“什么大戏?”
吕安瑶来了精神,一脸喜色地朝季莺歌看去。
她也没藏着掖着,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说:“我原本是去陪姐姐的,没想到姐姐去了御书房,我也跟着一起去了,你猜猜我见到了谁?”
“谁?”
“敬国公和平王!”
季莺歌大声说道,“这两位都是朝中的老臣了,轻易不上殿,今日却同时出现在御书房里,一个个的跪得笔直,平日里两人都和和气气的,可今日,他们两个横眉冷对,若不是碍于在御书房,怕是会打起来。”
吕安瑶同林歌对视一眼,没憋住笑。
林清浅和叶青鹤的事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昨日回京时,他们听说叶青鹤已经救回来了,只是林清浅下刀时,不小心伤了叶青鹤那里…
听太医说,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
敬国公再衷心,也无法容忍家族无后!
“然后呢?”吕安瑶急切问道,连瓜子都不吃了。
季莺歌接着说道:“你是没瞧见敬国公当时的脸色,黑如煤炭。在陛下面前控诉凤昭县主的罪行,说她当街行凶,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