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愤恨,好好的女儿托付给他,没几年就死了,唯一的外孙女,也是在苛责中长大。
想到这里,何夫人眼底一冷,朝着江知州说道,“我看吕通判这官也做到头了,找个由头将人辞了吧。”
江知州立马应声。
吕安瑶同林歌对视一眼,瞬时觉得不可思议。
见他们这副神情,何夫人挺直了腰板解释道:“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年我们被流民冲撞,阴差阳错的入了京城,你舅舅模样好,被武博侯府的郡主看上了,那郡主对你舅舅一往情深,拉着大批嫁妆嫁进了咱们何家,你舅舅也争气,硬是考上了榜眼,留在京城里做了翰林。”
听了这话,林歌眸色一沉。
难怪这小子如此张狂,原来他母亲竟然是武博侯府的郡主!
“郡主身子孱弱,昭儿从小身子就弱,所以养得娇惯了些。”
何夫人如是说着,心疼地揉了揉何昭的脸。
何昭不服气地躲开,一脸愤恨地朝林歌瞪去。
“祖母,就因为她是我表姐,孙儿这些欺辱就不作数了?”
什么狗屁表姐,他才不稀罕。
何夫人瞪他一眼,却也舍不得责怪。
何昭却得寸进尺,直接跑了出去。
“这孩子,真是让他娘宠得没边了!”
何夫人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我倒是有个法子。”
林歌忽然出声。
何夫人抬头朝她看去,眼中满是不屑,“县主说的法子,不会是让人将他打一顿吧?”
林歌摇了摇头,“何少爷金尊玉贵,我可不敢打。”
……
听了林歌的计划,何夫人脸色一沉,面露犹豫。
“外婆,你就听林姐姐的吧,表弟如今这样子,实在太顽劣了,若是不加管教,长大了必定酿成大祸,何家就这一根独苗,难不成要断在他手里吗?”
吕安瑶见她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