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急呼。
张守瑾转过身,瞧见吕安瑶身后的林歌,眸色浑浊几分。
他委屈地小跑到林歌身旁,一只手扯着林歌的袖子,另一只手指向吕安箬,开口道:“娘子快救救我,这个女人一直缠着我。”
“我没有!”吕安箬极力反驳,眸色忽然一变,朝着张守瑾诧异看去。
这人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似乎不太正常。
吕安瑶冷哼一声,“堂堂通判府二小姐,竟然勾引有妇之夫!吕安箬,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吕安瑶是真的动怒了,平日里她这继妹总是围着江青淮转,她一忍再忍。如今倒是敢勾引林姐姐的夫君,真是大胆!
“姐姐你怎么也帮着外人说话?”吕安箬气急了,抬眼朝张守瑾看去,只见那身高八尺的男人趴在林歌肩膀上委屈落泪。
吕安箬眉头紧锁,“他…是傻子?”
“放肆!”
吕安瑶一巴掌打过去,将人扇蒙了。
“你竟然敢打我?”吕安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朝着吕安瑶看去。
“他就是一个傻子,我堂堂通判府千金,怎么会勾引一个傻子?”
句句不离“傻子”二字,林歌的怒火已经压不住了。
她随手飞出一针,封住了吕安箬的声脉。
吕安箬只觉得脖颈传来一阵刺痛,刚要大喊出声,却发现她如何张嘴,也发不出声音。
吕安箬惊恐极了,扯着丫鬟不松手。
林歌没心思同她胡闹,径直回了房内。
张守瑾也急忙跟在身后,却见林歌将房门关上了。
“娘子…你怎么不理我了?”
张守瑾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听起来委屈极了。
林歌深吸了一口气,摒弃心底的苦楚,拿出一张纸书写起来。
直到深夜,林歌才从屋里走出来,推开房门,便瞧见张守瑾靠在那里睡着了。
春寒料峭,昨夜才下过雨,八尺男儿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两只手紧紧环在胸前。
林歌俯下身去,眼底掠过一抹心疼。
她抬起手,触碰到小傻子冰凉的脸颊时,不由瑟缩一下。
这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