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她就会将针甩出去,保证扎在那人的痛穴上。
谁知那小傻子动作虽杂乱无章,却能巧合地避开身后的攻击,林歌眸色一亮,看来自己这白得的小相公,是个练武奇才!
捕快赶到时,两家依旧打得难舍难分。
对簿公堂时,冯乾的那张脸已经肿成猪头了。
王知县前几日去了济州办公,如今高堂上审理此案的,是县丞冯吉。
“哎哟,好端端的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子,还不赶紧搬张椅子。”
冯吉才坐下,眯着眼仔细一瞧,才发现堂下站着的人是冯乾。
林歌眉头一皱,朝着掌柜轻声询问,“他们认识?”
掌柜在看到此案是由冯吉审理时,心已经凉了大半截,他哀叹一声,低声回话,“这冯县丞是冯乾的大伯,少奶奶,咱们怕是要赔钱了。”
林歌冷笑一声,难怪冯乾敢当街行凶,原来是有靠山!
“你们二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冯吉瞧见自己大侄儿被人打成猪头,恶狠狠地一拍惊堂木。
林歌不卑不亢,抬眼朝他看去,“我夫君是秀才,大周历律第二十五条,秀才见官,免跪拜礼。”
冯吉没想到一个山野村妇竟熟读律法,不由吃了一惊。
“那你为何不跪?”冯吉轻蔑地瞪了林歌一眼,奈何不了秀才,还奈何不了一个小丫头吗?
谁知那小丫头从怀里解下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陆”字。
“大人可认识此物?”林歌挑眉问道。
冯吉当即起身,瞪大眼睛朝着那玉佩看去,声音有些颤抖,“这…这是陆大人的玉佩!”
“陆大人将玉佩交由民妇保管,命民妇视察丰平县官盐售卖情况,如今民妇代表的,是陆大人。”
林歌如是说着,将玉佩收回。
张守瑾站在她身侧,眸色微沉,总有一日,他会用自己的身份来护住小娘子。
冯吉当即给林歌赐座,又将冯乾的凳子撤走。
“依本官看,定是冯乾这个混账东西给您二位添麻烦了,张家酒楼的一切损失,都由冯乾赔偿,您看如何?”
冯吉态度谄媚。
瞧见冯乾眼珠子都要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