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哥哥,简枳杞的眸间有了明显的痛意。
此情此景,对简枳杞最重要的就是保命,尊严面子,不值得一提。
“祁少,许少,江少,我先敬各位一人一杯。”简枳杞低头,看到身下刚好有个垃圾桶,她灵机一动,算准了时机,假意喝掉,实际一滴不漏的倒进了垃圾桶,她控了控杯。
“祁少,我干了。承诺您羌州市游乐场一事,我会尽早完成。”
祁舟覃深了深眼眸,将杯中酒灌入喉中,一饮而入,“简大小姐还以为自己是五年前的千金小姐吗?如今你连简家的一条狗都不如,我又凭什么信你?”
“祁少,我是简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从很小的时候就历经各种事情,对付我那个蠢继妹,我信手拈来。”简枳杞信誓旦旦的说着,犹如在冷风中任由风吹也不肯低头的野玫瑰,“倘若,祁总信不过我,我也没办法,毕竟我这条命,是握在了季总手里。”
季时陨慵懒的掀开眸子,将简枳杞的举止尽收眼底。
江闻看到他衬衣的鞋印,伸手去擦,“时陨,谁给你踹的?”
季时陨蹙着眉头避开他的手,将没有褶皱的衬衣抻平。
祁舟覃把简枳杞的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倾身附在她耳畔,轻轻低语,提出条件:“让我信你可以,陪我一晚,一百万,做我的地下情人,一个月一千万。”
简枳杞的瞳孔微微一颤,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推开祁舟覃。
简枳杞的第二杯,敬许铭淮,许铭淮表面狠辣,其实人傻,好骗,却也得注意好分寸,要是稍微不留神,许铭淮是会下狠手的。
她将杯子低于许铭淮的,脚步往前一伸,制造出自己被绊倒的假象,杯中的酒不甚泼到了许铭淮的皮鞋上。
简枳杞假意慌张,弯腰去给许铭淮擦鞋,许铭淮踹开简枳杞,厌恶的轰赶她,“滚滚滚,真晦气!”
“实在抱歉,许少。”简枳杞假装感到愧疚,她满目愁容的看向江闻。
第三杯,敬江闻,江闻心思缜密,不如前两个好骗,简枳杞心想丢脸就丢脸吧,总比丢命好。
简枳杞客气的抬了下杯子,眼睛一闭一睁,仰头,将杯中的酒灌进了胃里。
季时陨看她真喝了,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