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不够完美,” 杜一帆没有回答林初夏的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看向林初夏,“在深圳时我错过了太多的机会,是初夏一直陪伴着我。现在我有了公司、有了底气,却更怕失去她。”
林父看着戒指盒,忽然笑了:“当年我和她妈结婚时,只有一间十二平米的宿舍,你现在已经非常不错了。”
林父又指了指墙上的结婚照,“过日子不是下棋,没有必胜的套路,只有互相让棋的心。”
杜一帆起身,对着林父林母深深鞠躬:“我会用一辈子让初夏觉得,嫁给我是她最正确的决定。”
林母擦着眼泪点头,林父则捡起一枚白子,放在杜一帆刚才漏算的位置:“这步棋该这么走。”
当晚,杜一帆在林初夏的卧室里跟着她以前看高中时的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他们年少时最为开心的时光,他们幻想着工作,幻想着长大,幻想着自由。
“那时候才是真的自由自在啊!” 杜一帆将她拥入怀中,“进了社会之后才知道原来长大并不是一件好事。”
一周后,老殷和阿兴带着家人赶来济南。在大明湖畔的凉亭里,老殷的女儿甜甜举着野花,阿兴的女儿米果趴在杜一帆肩头,吵着要当 “花童”。
“戒指呢?” 老殷撸起袖子,“我们还等着看你单膝跪地呢!”
杜一帆笑着推开不正经的老殷,在夕阳里走向林初夏。
湖水倒映着漫天云霞,远处传来历下亭的钟声。
“初夏,” 他打开戒指盒,“从深圳到济南,从寒山寺到大明湖,谢谢你陪我走了这么远。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着,杜一帆单膝跪在林初夏面前。
林初夏的泪水滴在戒指上,身后响起老殷的起哄声和阿兴的掌声。甜甜突然举起蒲公英,白色的绒毛飘向天空。
“我愿意。” 她伸出手,戒指在暮色中闪着光。
老殷看着二人幸福的样子,开心地说道:“这么多年了,终于喝上你们的喜酒了!”
阿兴抱着米果在一旁笑着:“可惜江娜有事来不了,他说等你们婚礼那天一定过来。”
林初夏每次看到眼前的三个人,就能想起在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