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只是想为太妃整理一下仪容……”
“整理仪容？” 楚清歌走到灵柩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刀，“我看，王总管是想……销毁证据吧？”
她说着，缓缓伸出手，从自己怀中，取出了那块用丝帕包裹着的、带着奇特香味的……香料残渣！
“这个东西，王总管……应该不陌生吧？”
看到那块香料的瞬间，王瑾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剧震！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人一般！
完了！全完了！
他知道，自己……彻底栽了！
“说吧。” 楚清歌将香料放到他面前，“静太妃，是不是你杀的？‘蚀心散’，是不是你下的？指使你的人，又是谁？！”
每一个问题，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王瑾的心头！
王瑾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一旦承认，就是死路一条！不仅是他，就连他背后那位主子……
“看来，王总管是不打算说了？” 楚清歌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也罢。既然你不说，那本宫……自有办法让你开口！”
她对林忠使了个眼色。
林忠会意，上前一步，如同拎小鸡一般，将瘫软如泥的王瑾提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 王瑾惊恐地挣扎着，“咱家是宫里的人！是伺候过太后和陛下的人！你们……你们不能对咱家用私刑！”
“私刑？” 楚清歌冷笑，“王总管想多了。本宫只是想……请王总管‘品尝’一下，本宫最新研制的一种……‘真话药剂’罢了。”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极其诡异的、带着甜腥味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王瑾闻到那股香气，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如同万蚁噬心般的……麻痒感！
“啊！！”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你……你给我闻了什么？！”
“没什么。” 楚清歌笑容冰冷，“不过是一种……能让你乖乖说实话的小玩意儿罢了。现在，你可以说了。是谁……指使你的？”
“是……是……” 王瑾在药力的作用下，眼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