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琴听完刘海中的讲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这家里三个儿子,什么都紧着刘光齐。
刘海中只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个指头都没碰他一下,这说跟人走就跟人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她已经忘了之前刘海中打人的时候,那个缩在墙角想看又不敢看的刘光齐了。
而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刘海中兜里的信,也已经被这两口子忘在了脑后,心里只想着刘光齐丧良心!
陈淑琴想了想之后还是轻声说道:“老刘,我看你以后还是轻点打吧,可别把这两个也给打跑了。”
“他们敢!”刘海中瞪着眼睛说道。
“行了,你懂什么,赶紧去做饭去!”
“哦”陈淑琴也没再多说,直接出了房门准备中午的饭去了。
刘海中看着陈淑琴有出门的背影呆愣了一会,随即走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呸”怎么是凉的!”
随后拿起旁边的暖壶,试了试温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躺回了床上。
陈淑琴很快就炒完了菜,端着个小桌子走进了卧室,放在了刘海中跟前说道:“老刘,吃饭吧!”
刘海中听见动静也坐起身,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从床底下看出一瓶莲花白。
示意陈淑芬也坐下跟着一起吃,刘海中也不知道是因为刘光齐的事情,还是因为什么,喝了多半瓶,便一头扎进了床上呼呼大睡。
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己家里。
阎埠贵是因为我下午没有课,已经提前一会回来了,现在正站在大门口,修剪着已经光秃秃的花盆,等着下班的人们拎东西走进院子自己也好能占一些小便宜。
刘淑芬见现在还没有下班的,便拉着阎埠贵走进了屋子,说道:“老闫,今天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事?整得这么小心翼翼的?”
刘淑芬朝着门口望了望,看着周围有没有邻居路过,小声靠近阎埠贵说道:
“上午我听说后院的光齐跑了,我和老易媳妇还特意去后院安慰了一下陈淑琴,刚走到后院就看见陈淑琴自己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