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指挥完手下，又走上贴满小广告的楼层。
铁门虚掩。
些许腥味传来。
周斌推门而入，电视中还播放着人与自然。
雄狮正咬碎麋鹿的脖颈。
电视面前不远处，一具尸体铺倒，瞳孔的呢过大，眉心的弹孔宛如绽放的墨色花朵。
周斌蹲下身，仔细看了片刻。
“一枪致命，额头正中心。”
“呼呼~”周斌属实有些惊恐。
他从未想过，这位顾先生，竟然会用枪。
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眼中残留的恐惧、疑惑，周斌能想到，顾先生开枪时多么果决。
周斌感觉自己，随时被人监控，好像某事某刻，也会如同倒在地上的人一样，脑袋开花。
“来人，来人，快处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周斌再也不敢懈怠。
收拾完一切，讨好般的给顾晨发了条短信。
直到良久之后，收到一条，‘干得不错’之后，才猛然松了口气。
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后背的汗水便湿透了衣衫。
顾晨脚步平稳的走在大街上。
杀人后的感觉着实令他有些不好受。
吹一吹清冷的夜风压下内心的反胃之感。
今天正常战斗，他也就杀了一个领头的。
他相信，只要过了今晚，明天有关他的消息，很多人都会知道。
杀鸡儆猴
震慑宵小
无论怎么说，他也不会后悔这个选择。
先下手为强始终是不可或缺的手段。
夜风吹起路边的塑料袋，在顾晨脚边打着旋。
顾晨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忽然注意到街角便利店的玻璃倒影里，几辆汽车正缓慢朝着自己围拢过来。
顾晨的后背瞬间绷直，瞳孔微眯。
失策了！
陈梁伟的人还没清干净？
又或者是其他人？
但是现在这种公共场合，不到万不得已，并不适合让杭海涛出面。
顾晨目光扫了扫四周，甚至看到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