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安同志!”
苏毅安:“在……”
白杜鹃:“你有那功夫把内裤子脱下来,怎么就没空把你这兽皮裤子翻过来,毛朝外呢?”
“当时太冷……我没脱,我就是直接解下来的,我那裤头就是两块布……用绳穿了,自己做的……”
白杜鹃:“……”
苏毅安:“……”
三条狗:一会看看苏毅安,一会又看看白杜鹃。
小玉:气氛有点奇怪,没关系,舔一舔主人的脸,只要不是我的错就行,主人最喜欢我啦!
二郎:气氛有点奇怪,没关系,舔一舔主人的脸,就是有错一般也是馋狗的错。
馋狗:主人怀里的死狐狸……啊!好好闻,嘶~~~再闻一下!
苏毅安和白杜鹃相对默默无言。
小玉和二郎分别舔舐着他们的脸。
只有馋狗弃而不舍地沉醉于苏毅安怀里的死狐狸。
最终还是白杜鹃先打破了沉默,“我们把死狐狸给烤了吃吧。”
苏毅安:“……哦,好……”
白杜鹃接过死狐狸,转过身在入口位置用刀切割。
死狐狸早就冻硬了,这时候就算是想扒皮也弄不下来。
她弄了半天手冻的通红,“要不咱们先忍一忍,我还带着点干粮。”
“也行。”苏毅安乖巧地盘腿坐着,怀里抱着在火里烧热的石头。
白杜鹃把野菜干粮拿出来放在火边烤热了,两人分着吃了。
三条狗也很饿了,白杜鹃把随身带的肉干分给它们一些。
虽然这点肉干不好干什么,但是聊胜于无。
只要天亮后出太阳,白蒙天就可能会消失。
可能……也许会消失……吧……
他们谁也不敢睡,白杜鹃还要不停地往火堆里加柴。
如果他们睡了就会被冻死。
铺在下面的兽皮面积不够大,他们也不能躺下,只能盘腿坐着。
三条狗轮流趴到他们的腿上,为主人取暖。
白杜鹃把火种罐放在身边,望着外面的火堆出神。
苏毅安把烧热的石头给了她一个,“要不要说说话,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