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用不上。”
“喊山你会吗?”白杜鹃问他。
汤鸣浩点头,“出发前我爷教过我。”
“行,那就走吧。”
汤鸣浩不安地攥着手里的索拨棍,“那个……我如果麻达山了,你可千万要小玉来找我呀。”
“你害怕了?”白杜鹃问。
汤鸣浩本想说他不害怕,但是嘴巴翕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没敢逞强,“嗯,是挺害怕的,你不怕吗?”
他可不想在深山里走失,变成一堆白骨。
“不怕。”白杜鹃语气平淡。
她都死两回了,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她每多活一天,就是赚的。
汤鸣浩不禁对她肃然起敬。
众人分散开,拉山。
白杜鹃的牵着小玉一边低头找参,一边往山上走。
走了一阵她从鹿皮兜囊里掏出块肉干,把小玉招呼到跟前,“帮我找棒槌,找到这个给你吃。”
小玉看着肉干舔了舔嘴巴,叫了一声,埋头在草里闻起来。
每隔一小时,远处传来棍子敲打树干的声音。
“梆梆梆!”
“梆梆梆!”
白杜鹃竖起耳朵仔细听。
这是汤老爷子在叫棍,询问里棍的情况怎么样。
她找了根倒在地上的木头,用索拨棍敲慢三下。
“梆——梆——梆——”
过了一会,别的地方也传来回答的棍声。
看来目前大伙一切正常。
白杜鹃跟在小玉身后转悠了三个多小时,突然发现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刻着“兆头”。
这块的兆头有些年头了,被松树油子“糊住脸”,看不太清上头刻的记号。
苏毅安教过她给兆头“洗脸”,但是洗脸要敬山神。
于是她敲击木头,发出叫棍通知汤老爷子。
汤老爷子很快发出回棍的声音。
其他人也相继回应。
白杜鹃在刻有兆头的大树旁坐下休息,怀里搂着立着的索拨棍。
小玉紧贴着她坐下来休息。
走了这一路,它也有点累,吐着舌头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