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扛着枪过来和他们汇合,“第二枪是谁打的?”
昂帮指了指白杜鹃。
刘铁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他听白志勇夸过白杜鹃枪法好,不过能有多好他并没有见识过。
刚才那一枪让他彻底折服。
时间抓的刚刚好。
他开枪的声音必定会惊吓到第二头鹿。
鹿受到惊吓后往往会跳起,这个动作势必会影响枪手的准头。
而白杜鹃把握的刚好,预判了鹿跳起的动作,一枪打在心口。
众人上前先给鹿放血。
把鹿用绳子捆起来,头朝下挂在树上,用刀切断鹿的颈动脉,下方接取鹿血。
大约15到20分钟后把放净血的鹿从树上取下来。
砍些木头扎成四人抬的架子,把鹿绑在上头。
几人轮换着抬回窝棚。
……
看守窝棚的曲振国、郑永强还有苏毅安迎出来。
大伙一块动手分割鹿肉。
分割鹿的时候,由昂帮亲自操刀。
他用刀从胸骨中线刨开,先摘取心脏,悬挂在树枝上,以敬山神。
再依次取出肝、肺、胃。
最后昂帮特意保留了完整的腹膜。
“留着腹膜有用?”郑永强好奇地问了一嘴。
“在我们鄂伦春语里它称作库列,拿它包裹鲜肉可以防止蝇虫污染肉块。”
昂帮切下鹿鞭,郑永强在一旁看的某处幻痛。
“小伙子,吃过这个吗?”昂帮故意举着鹿鞭问郑永强。
郑永强头摇的像拨浪鼓,“没吃过。”
“嘿,这玩意儿可好啦,大补!”
郑永强还是摇头,“不……我还是算了……”
“哼,你等像我这个年纪就知道它的好了。”
郑永强心说:我能不能活到你这个年纪还不一定呢。
昂帮又单独剥离了鹿筋。
众人一直忙活到傍晚,乔奋斗煮了锅鹿骨汤,下了一锅挂面。
吃完大伙进行短暂地休息。
昂帮却把鹿头骨用木棍支起来,面朝东面的方向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