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皱起来的可能。
而且它一皱鼻子,被蜇的地方那个疼啊。
于是在馋狗的惨叫声中,剩下的半条蛇被老婆抢去了。
二郎堂而皇之地趴在那啃蛇肉。
馋狗委屈地抽抽着,看着别提多可怜了。
刘铁掰了块自己的干粮分给馋狗。
馋狗叼着干粮小跑着去了远处,还没来得及趴下就开始狼吞虎咽,几口就把干粮吞了。
然后又颠颠地跑回来,站在刘铁跟前扬着脸瞅着刘铁。
刘铁无语。
他只剩下半块干粮了,不能再分它了。
馋狗站在那里等了会,估摸着这个人不会再给它吃的,于是又跑到其他人跟前盯着。
郑永强把吃剩的野鸡腿骨丢给馋狗。
馋狗也不嫌弃,咔吧咔吧几口就把骨头咬碎了咽下。
吃完馋狗又跑去乔奋斗和曲振国跟前。
曲振国笑道,“这狗也太馋了吧,它会不会偷吃咱们弄的蜂蜜啊?”
“它不敢。”白志勇道,“它小时候因为偷吃过一回,被我教训了,那顿打它永远都记得。”
馋狗似乎听懂了白志勇在说什么,缩着脑袋溜溜地跑了,再也不敢到这边来讨食儿。
苏毅安抓了馋狗给它鼻子上涂了药。
馋狗再次发出杀狗般的叫声。
就算上了药,馋狗的鼻子还是肿了好几天。
每天顶着一张搞笑的脸在人们周围跑来跑去,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馋狗的鼻子好起来的时候,众人也到达了目的地。
白志勇把众人带到一座几乎要被野草覆盖的窝棚前。
不用白志勇安排,乔奋斗和曲振国主动肩负起修缮窝棚的任务。
郑永强和刘铁打下手,出去找木头,或是把木头钉结实些,在窝棚顶上加铺油布防水。
这种情况白杜鹃和苏毅安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既不会盖房子,也不会搭窝棚。
白志勇就安排他们去打水。
在距离窝棚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处小溪。
因为天旱无雨,小溪的水流极细。
两人用水瓢接水倒进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