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安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弱小的都有些听不见了。
白杜鹃站在那里久久无语。
看来苏毅安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就连两只狗都是他的帮凶。
她如果帮他清理掉那两个人的痕迹,那她岂不是成了他的同伙!
她从炉子上的水壶里倒了些热水出来,放在苏毅安的床边,然后默默转身出了地仓子。
二郎和馋狗还在撕咬那两人的衣裳泄愤。
白杜鹃把它们喝开,不情不愿地扒衣服。
幸好这是她重生的第三世,不然她还真不敢干这种事。
对于死过两回的她来说,杀死几个土匪什么的都在她心理的承受范围之内。
唯一让她有些难以适应的是扒光这两具尸体。
白花花的,真的很伤眼。
白杜鹃把剥下来的军大衣丢在一边,从大衣的口袋里滚出来一个牛皮纸卷。
白杜鹃好奇地捡起来,展开。
在看到牛皮纸上画着的东西时,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