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在女人手里就是根烧火棍,怕个球。”
“呜……”二郎和馋狗发出警告的咆哮声。
它们觉察出这两人的恶意。
“嘿,这狗挺不错,宰了吃狗肉锅,皮还能做顶狗皮帽子。”高个儿说着举枪对准馋狗就是一枪。
“砰!”
这枪开的突然,白杜鹃回过神时就听见馋狗惨叫。
馋狗摔倒在雪地上,身体抽搐,四腿乱刨。
“馋狗!”白杜鹃怒火上涌,对着高个儿就是一枪。
子弹打中了高个,枪脱了手。
二郎冲上去咬住他的腿。
后面矮个儿见状立即举起枪,想要帮高个儿。
白杜鹃没有时间重新装弹,她从靴子里摸出匕首,信手一抛,“咻”地一声,匕首刺中了矮个儿的胳膊。
矮个儿受了伤但还是举起了枪对准白杜鹃。
“砰”地一声枪响。
白杜鹃觉得自己心跳都停了一拍。
枪声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矮个儿捂着胸口,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大衣,他缓缓倒在地上。
苏毅安惨白着脸站在地仓子门口,手里端着猎枪。
刚才是他打中了矮个儿。
白杜鹃趁着这个空档迅速填装上子弹,对着被二郎撕咬的高个就是一枪。
高个身体中弹抽搐着倒下了。
白杜鹃迅速过去查看馋狗的伤势。
结果她刚靠近就见馋狗一跃而起。
身体也不抽搐了,舌头也不耷拉了,眼睛明亮,一跃而起冲向死去的高个,扑上去撕咬着泄愤。
白杜鹃:“……”
馋狗这是……装的?
她有点傻眼。
还是头回见到会装死的狗。
“馋狗惯会装死。”苏毅安步履蹒跚地来到两具尸体面前,蹲下来检查他们是否死透了。
看着雪地上的两具尸体,白杜鹃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
刚才要是有一点偏差,她轻则受伤,重则死亡。
幸好苏毅安出现的及时。
苏毅安确定那两人都死透了,想要站起来,但是身子晃了晃,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