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着枪跟了上来。
白杜鹃回头看他,“你回地仓子等着我们就行。”
“这可不行……”苏毅安走的气喘吁吁,脸上却带着笑,“这种狩猎场面难得一见,我必须跟着。”
“随便你,不过我们是不会等你的。”白杜鹃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苏毅安在最后慢慢走着,手里还拄着根树棍当拐杖。
他觉得白杜鹃似乎没那么讨厌他了,换成以前,如果他带着枪跟在她后面,她肯定会紧张。
是什么让她对自己减少了敌意?
苏毅安在阳光下眯着眼睛,望着白杜鹃背着猎枪的背影。
多好的姑娘啊,不去嫁人却选择当一个猎人。
他无法理解。
不过他也没有精力去探究白杜鹃的事。
因为他的仇还没有报,自顾不暇。
……
四眼嗅闻着棕熊留下的气味跑在最前方。
其他猎狗紧随其后。
白杜鹃在一棵树边蹲下身,发现了地上的棕熊粪便。
“它往山下去了。”昂帮摘下帽子擦汗,他的额角有一道狰狞的疤,看着不像是被野兽所咬,倒像是枪伤。
白杜鹃看在眼里,没有多嘴去问。
每个老猎人的身上都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远处传来四眼的吠叫。
白杜鹃猛地直起腰,“找到了!”
每个狗主人都能从狗子的叫声里分辨出这种叫声的含义。
四眼的叫声表示它发现了猎物。
不过白杜鹃暂时不能确定四眼发现的猎物就是棕熊。
闻骚犬也可能在半途中遇到别的猎物,被吸引的偏离了方向也是常有的。
白杜鹃和昂帮循着狗叫声追过去。
所有的狗都聚在一片林子里,在低矮的灌木中穿行,叫声震天。
昂帮把手放在嘴边,吹响口哨。
“得把猎物从林子里赶出来,不然在林子里不好开枪。”昂帮道。
白杜鹃也知道这一点,于是她也向四眼等狗子发出指令,让它们驱赶猎物出林子。
随着一声野兽的怒吼,终于确定了猎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