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疼。
这么点酒,塞以前的她的牙缝都不够。
不过,倒是挺香的。
林娇娇倒着酒,闻着香味还嘴馋了。
林槐看到姐姐舔唇瓣的动作又惊了,“姐,你不会想喝酒吧?”
“不能喝?”
林娇娇施施然反问。
这酒本就是敬死过一回的自己,她祭拜完,喝了,应该没事吧?
“不是不能。”林槐的俊脸纠结成一团,“你不会喝酒啊。”
‘谁说我不会’五个字就要脱口而出,林娇娇又给咽了回去。
得,‘她’的确不会。
“我尝尝。”林娇娇换了种说法。
可林槐还是犹豫,“姐,这米酒是会醉人的,不是甜酒。”
“没关系,就试一点。”
林娇娇都有点烦对方的婆婆妈妈了。
而显然,林槐感受到,只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说话了。
林娇娇终于清净的敬了三杯酒,然后在林槐欲言又止还惶恐不安的眼神下端起一碗连碗底都没没过的酒往嘴巴送。
醇香,还有点甜,林娇娇这个追随父亲大口喝酒喝惯的人一口就喜欢上了。
就是,嗯,脸怎么烧起来了,热乎乎的。
林娇娇一个趔趄把碗摔了以后,晕晕乎乎的往前倒去。
林槐眼疾手快,猛地给姐姐救回来,手足无措又无奈,“姐,姐,你怎么样了!”
林娇娇努力睁了睁眼睛,煞有介事的回,“还,还成。”
成什么成啊!
林槐看着姐姐那巴掌大的小脸瞬间红成了柿子,连眼睛也失了焦距后,急的不行。
赶紧把人送回房后便马不停蹄的跑去田里找爸妈。
只林父林母今天插秧的地方不是一般的远,林槐找了一圈都不见人。
无法返回的途中因跑的太急差点还撞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