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犯流氓罪吃花生米了。”
苏念眉心一跳,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试探的问道:“你没沾手吧?”
萧野眼神闪了闪,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柔和:“想什么呢?那家伙自己作死,调戏妇女被人逮个正着。”
这事他确实没沾手,只是好心找人在他“死敌”面前提了一嘴而已。
苏念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那以后”
“以后规矩照旧,新来的主任是省里空降的,和县城的割尾会常主任关系不错,有他的从中周旋,勉强算是半个自己人。
等过段时间我再想想办法,争取把他拉拢捆绑在一起,到时候咱们的日子就安稳了。”
因着马上要进入“双抢”,村长特意给大家放了两天假。
连轴将近半个月,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萧野难得睡了个懒觉,一直到将近中午才醒来。
“野猪下山了!”
“开门!快开门!”
苏念正在院子里逗孩子们玩,就听到有人用力拍门的声音。
萧母快速打开院门,让门外的人进来。
萧野听到声音,一个翻身从炕上跳下来套上衣服,走出房间:“你们刚才说野猪下山了?”
“嗯,民兵队的同志、邹知青和曾知青已经带着家伙去围堵了,但野猪太凶,已经伤了两三个人。”萧铁柱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村长让我赶紧过来找你过去帮忙。”
幸好刚才取水的人不多,还有两个民兵队的同志在场,用枪震慑住了野猪,往另外的方向跑了,不然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萧野这会儿也顾不上洗漱,回屋操起猎刀就出了门,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媳妇儿,把门关紧。”
萧野赶到麦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
邹志涛和曾向阳两个知青正合力围堵一头受伤的野猪,那畜生獠牙上还滴着血,后腿被铁叉刺中,正发狂地冲撞。
不远的地上还倒着一头,第三头野猪已经冲进了麦田,粗壮的蹄子将金黄的麦穗践踏得一片狼藉。
“贱娃!带人堵住田埂!”萧野厉声喝道,同时从腰间抽出猎刀:“别让它们会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