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急忙解释：“这茶桌碎得好！王爷来喝茶，怎么能用旧桌子？”他说着，回头对太尉府的管家喊道：“还不快拿张新茶桌来，愣在那里干什么！”
管事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抓了咱们家老爷，现在还要来府上喝茶，这不是欺负人嘛！换新茶桌？门儿都没有！可再一琢磨，反正这府里有个新茶桌闲着也没用，搬过来又怎么了？没多久，新茶桌就被人抬上来了，管事只能站旁边，心里把对方全家都问候了个遍。
“……还请王爷指个方向！”
“给老朽指条明路吧！”
李阳端起热茶，司空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的态度特别谦卑，身为五朝元老还能一直混得风生水起，全靠他会见风使舵。
这种事对他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
现在，司徒和太尉都已经不在了，李阳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女帝撑腰。
三公里只剩下司空一个，形单影只的，根本没法扭转局面。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投降了。
“司空大人真聪明！”
“不过——”
“还不够机灵……”
李阳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司空咬了咬牙，想了会儿，最后下定决心，掏出了自己的司空印。
“老朽！”
“愿意为陛下效力！”
他毕恭毕敬地把官印递过去，感觉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的。
权力虽好，但要是连命都没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刚说你不聪明！”
“还真是不够机灵……”
李阳瞄了他一眼：“为陛下效力，你也配？”
“呃……”
司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位置”
“只能是我占着。”
“也只能是我占着。”
“毕竟”
“不是谁都能干这个活的。”
“更别提给人家当狗的。”
李阳悠然地说：“从今以后，为陛下效忠的，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额……”
司空更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