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炼魂,圣火烧心,欲成十一色,需斩心头血。”
洞外突然响起闷雷。张小纯踉跄着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目光落在洞壁上凝结的地火结晶上。那些菱形晶体里封存着数万年前的古魂,此刻正随着雷声轻轻震颤,仿佛在呼应某种远古的召唤。他忽然伸手咬破指尖,将精血滴在结晶上,暗红的血迹如活物般渗入石纹,瞬间亮起无数金色符篆。
“你疯了!”周一星想去阻拦,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张小纯的指尖已经按在结晶上,他能感觉到无数冰凉的触须顺着血脉向上攀爬,那些被封印的古魂正在试图侵蚀他的识海。可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父亲当年就是用这种方法凝聚十一色火的,就算死,他也要试试看。
第一道冥雷劈落的刹那,地火溶洞剧烈震动。张小纯看见自己的精血在结晶表面聚成太极图,十万古魂随着雷声苏醒,在图内化作黑白两色洪流。他咬碎后槽牙,强行将一缕分魂从识海里剥离,那感觉就像用钝刀剜心,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硬是撑着将分魂推入火中。
十色火突然变得透明,宛如水晶雕琢的莲花。当第一万零一缕古魂融入的瞬间,火焰中央裂开一道缝隙,里面隐约可见一座燃烧的城池,城楼上高悬的匾额写着“幽冥”二字。周一星惊恐地发现,张小纯的影子不知何时变得透明,能看见背后重叠着另一个穿着古装的身影——那是他在周家秘典里见过的,传说中能沟通冥府的“引魂使”虚影。
第二道冥雷响起时,十一色火终于成形。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颜色,像是把星空揉碎了混进墨汁,又在深处藏着一点猩红。火焰跳动的频率与心跳完全一致,每一次明灭都让洞壁上的钟乳石剥落一层,露出里面包裹的远古魂晶。
“成了”张小纯跪倒在地,任由雨水从洞口灌进来冲刷脸庞。他能感觉到识海里多了一片阴影,那是与十一色火共生的本命魂,此刻正像胎儿般蜷缩在意识深处。周一星颤抖着伸手触碰火焰,指尖刚一接触就传来刺骨的冰寒,那些古魂在火中竟化作了《周易》六十四卦的卦象,每一个都在演绎着生死轮回。
“这不是普通的十一色火”周一星的声音里带着敬畏,“这是传说中的‘冥河业火’,只有引魂使才能凝聚的”话音未落,第三道冥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