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聚集了数百道怨毒的目光。
\"炼完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小纯转身,看到一个面黄肌瘦的筑基修士,对方眼中的恐惧几乎要实质化。当这声呼喊传遍内门区域时,那些躲在角落里的修士们如同获得大赦,纷纷涌出。他们看张小纯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瘟神。
宋君婉接过丹药的手微微颤抖。五种四阶灵药在阳光下流转着不同色泽,尤其是那枚飘渺灵香,竟在她掌心化作一缕青烟又重新凝聚。\"老祖若是见了\" 她抬头看向张小纯,目光复杂,\"整个东脉下游,都将知道血溪宗出了个药道疯子。\"
祖峰的召见来得很快。当宋君婉带回那块刻着血龙纹的令牌时,张小纯抚摸着冰凉的玉质,突然想起在灵溪宗时,李青候赠予他的药师令。两种截然不同的令牌,却都承载着沉甸甸的责任。
\"从此你与宋家嫡系同等待遇。\" 宋君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张小纯却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面具下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这样不算叛宗吧?\"
空气瞬间凝固。宋君婉眼中寒芒大作,袖中的红梅簪已经蓄势待发。但看着他眼底闪烁的戏谑,她突然想起这些日子中峰的惨状,竟忍不住笑出声来:\"夜葬,你最好祈祷炼药术能一直保护你。\"
当张小纯佩戴着新令牌走在中峰时,那些曾经对他怒目而视的修士们纷纷绕道而行。他望着空荡荡的山峰,突然觉得有些寂寞。龟纹镯的温度告诉他,这仅仅是开始 —— 血溪宗的高层们,恐怕正在酝酿着更危险的计划。而他,这个被冠以 \"瘟魔\" 之名的药道天才,又该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守住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