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佩佩当即拉着涂正霖就要找涂九九商量这个事儿。
病房里,涂九九正伏在一张小矮个几子上‘奋笔疾书’。
一张又一张的黄纸上被她用小笔刷沾红色朱砂画满了相同的图案。
每个图案上布满弯弯曲曲的笔画,看似交连相错,但在涂九九的笔下均是被一笔连贯画出的。
涂九九似是已经猜到他们要说什么了,
“大哥,佩佩,你们别急,我新设计了一款符,应该比护身符好用,这次我加了小型固魂阵进去,让人摄都摄不走。”
袁佩佩看得直啧啧称奇,涂九九每画完一张都比划了几套繁复的手势,她虽然看不懂,但是直觉那是在施展很高深的术法。
涂正霖刚才还沉重的心此时已经祥云一片了,脸上尽显对自家小妹的自豪,
“小妹,有什么需要大哥做的尽管说,现在特殊时期,大哥的工作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了,什么都可以后推,我们家能都好好的就是大哥最大的幸福了。”
工作狂涂正霖拍着胸脯,一副他要暂时与工作绝缘的样子,袁佩佩只拿眼斜了他一眼,似是在说我信你个大头鬼。
涂九九顿了顿,
“大哥,你别说我还真有需要的,这个符纸不能承载更高级的阵法了,这些简单的阵法估计效果不好,大哥你有办法给我弄点水头儿比较足的玉石吗?用那个做几个防护玉牌应该很好用。”
涂正霖当妹妹说的是啥大事儿呢,
“小事儿,这儿附近我还有几个朋友,我让他们找下送来,应该蛮快的。”
“好”,涂九九小手一拍,边埋头继续画边张嘴吃着袁佩佩投喂到嘴边的新鲜水果丁。
短发女生,涂正逸的助理榛榛出去遛了一圈,提着一堆生活用品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内的氛围竟然比刚才和谐了几分,除却床头上麻药劲儿刚过,在嘶嘶哈哈的大冤种,其他几个人在病房内都很自在。
榛榛心疼地继续用棉签给涂正逸的嘴唇擦拭盐水,末了还拿出塑料袋中刚买来的润唇膏给涂正逸贴心涂上。
不言不语,但深藏关心与爱意。
涂正霖刚把头往病床那边一瞥,就酸地想立马又扭过头去了,跟袁佩佩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