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宫的,不晓得为啥现在在分宫这儿,他在总宫的时候没少干以大欺小、牙呲必报的事儿,火火就被他欺负过好几次。”
说罢,沉澈很是担忧,
“风师兄你以后看到他们还是绕着点儿走吧,尽量不要正面碰上,法律对他们来说不是高压线而是保护伞,你今天被逼着签的那个文件不出我所料的话肯定是撇清他们责任的条款文件。”
“在闹市的话他们还能像今天一样有所顾忌,要是在荒郊野外,他们能干出杀人抛尸的事儿也没什么意外的。”
午尹风皱眉,有些庆幸,
“看来今天我算是幸运了,听你这么一说,我下次看见他们一定躲着点走。”
“无论做什么事我们都量力而行即可,我们既不惹事也不怕事,今后有谁外出的话在群里不定时不定点地多报备几次,别让人担心。”,涂九九铿锵有力的声音给沉澈几人吃了个定心丸。
不惹事,不怕事。
沉澈再次邀大家举杯,
“我们再敬师姐一杯,有师姐在,什么都不叫个事儿。”
……
然而,这边欢欣鼓舞时,香烛店内刚才的隔间里已经陆续聚集了回来的一波人。
“宫道长,这么着急叫我们大家回来是所谓何事啊?有个客人还有急事叫我去处理呢。”,一着急赶时间外出的瘦高男人道。
还没待中年魁梧男宫奎说话,瘦猴子男抢先阴阳怪气起来,
“五哥,着什么急,这不得等人到齐了,我师父好一起说啊。”
瘦高男人一口气被憋了回去干脆坐在了椅子上也不再询问了。
不一会儿,宫奎发话道,
“今天麻烦大家回来确实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办,你们手里的活儿先都停一停,能推的推掉,不能推的延后,接下来一个月内我们要专心对付清虚观的人。”
此话一出,下面的几个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人称高胖子的一道士恶声恶气地问道,
“宫道长,我们放着客户不做,对付什么别的阿猫阿狗小观子干什么呀,这样做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这件事儿又是上面总宫交代我们做的吗?”
宫奎看了旁边徒弟刘志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