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时,这种变化是巨大的。
有善恶尸时,善恶尸会依据自身利益左右自己的判断。
斩去善恶尸后,自然会领悟天性,善恶不再因个人利益而评判。
然而仍存执念,执念主宰着行为。
当执念被斩除后,内心便澄澈清明,所有的恩怨也会随着执念的消散而化为乌有。
并非斩去执念就等于失去自我,而是斩去执念之后,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失恋者,心中满是对那个人的回忆,痛苦不堪。
执念断绝后,便无喜无悲,纵使再听见那个人的消息,心中亦不起丝毫涟漪。
即便以失恋比拟执念稍显牵强,但本质却相差无几。
仅是在难易程度上,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接引转向张丹青问道:“敢问阁下,欲如何完善西方?若需助力,我二人愿效绵薄之力。”
当一个人行事过于宏伟时,他的对手便会在对比中显得渺小。
这就好比宗庆后几十年埋头苦干、默默耕耘,反倒因这种对比,使得对手农夫形象大打折扣。
商战之中,这或属常理。
换作寻常商贾,绝不会遭遇这般全网声讨。
正因其行为过于高尚、纯粹与仁义,作为竞争者,在这样的人格面前,难免相形见绌,招致批评。
一旦某人品格卓绝,其对手便会深感尴尬。
此刻,张丹青竟亲自前来修复西方大地,接引和准提顿觉颜面尽失。
即便张丹青怀揣谋取功德之心,他们也十分欢迎。
毕竟他们二人根本没有能力完成这项伟业。
而修复西方大地,确实需要海量功德。
当接引与准提问及是否需要协助时,张丹青笑了。
“自然需要,此事非我一人之力可成,所需功德更是难以估量,两位可愿倾尽自身功德?”
张丹青此言一出,二人皆陷入沉思。
随后张丹青继续说道:“西方之地,我已明察,待我着手修复时,若二位有意参与,尽管加入即可,现在无需急着答复,我还会拜访他人。
我的功德虽丰,仍远不够!须遍访洪荒诸圣,以及所有有德之士,问问他们是否愿意相